翾刖

Person of interest, Reese/Finch
Hannibal, Hannibal/Will
鬼怪, 鬼使無差
Detroit: Become Human, Hank/Connor
Merlin, Arthur/Merlin

Almost lover

◎雖然這的確是某人熱戀中的新聞帶來的靈感,但因為平常也不是那兩位的粉,沒有特別在追他們的新聞,不能確定性格有多少還原,所以文章當中沒有寫出名字,底下也不打tag,當原創看也是可以的。

◎如果真的很不喜歡RPS就麻煩跳過這篇吧。



  他收拾著行李,盡可能忽略門邊男人的眼神——其實對方低著頭,視線根本不在他身上,但他總覺得有股刺痛感,讓他煩躁地想甩頭就走。要收的東西不多,原本在兩人越來越忙碌之後他就不常來這裡,牙刷、毛巾或衣服什麼的直接丟了也無所謂,但他想著要把鑰匙還給對方,即使漸漸淡了,也應該說聲再見。

  男人挺拔的身影和內斂的氣質仍與當年在軍隊中別無二致。他知道男人是善感的、容易落淚的巨蟹座,有時候又愛玩愛鬧像個孩子;從消息被媒體披露至今,不管是在電話中、還是剛才約在住家樓下見面,男人卻都沉靜淡然地令人害怕。就連現在他背對著男人收行李,都安靜地像是房間裡只有他一個人。

  他想將衣服一股腦塞進行李袋中,頭也不回地走,最終還是將衣服一一攤開在床上,仔細折好放進袋子裡。究竟是再也不想見到對方,還是想停留在對方身邊多一點時間,連他自己都搞不清楚。

  這張床,尺寸是男人為了一起睡買的加大雙人床,床單是他喜歡的天藍色,枕頭是他喜歡的軟硬度,床頭櫃上還放著那套去年年底見面時,他跟男人說想要看的漫畫。他們在這張床上共度的夜晚並不多,兩年前的那部電視劇將他的演藝生涯推上了另一個高峰,他忙著採收豐碩的果實,男人卻因為演了和自身太過相像的角色,累得休息了很長的一段時間;從一星期一次、兩星期一次、後來總要一兩個月才能見上一面,有時候他在這張床上看著男人的睡臉,想著兩個人各自的家庭和信仰、想著他們的事業,想著總有一天會分開。

  最後終究是他先逃了。

 


  「……」

  男人似乎說了什麼,他卻因為出了神沒聽清楚,男人又說了第二次,他才發現男人是在叫他的名字。

  「哥在叫我?」

  他抬頭看著男人,對方單手環胸,另一隻手隨意拉著鐵灰色的居家服領口,這是男人不安時才會出現的動作;或許是意識到自己的舉動,男人略顯不自在地將手插進口袋裡。

  「和她在一起快樂嗎?」

  他頓了一下,刻意避開男人的眼神。

  「只見過幾次面,有些好感,說不上快樂不快樂,但是開心的。」

  「那就好。」

  他聽見男人輕聲地說。

  他突然想要轉過頭狠狠吻住男人的嘴唇,質問對方為何不問他的離去?為何不試著留下他?為何不譴責他如此輕易地就放棄了這段得來不易的感情?但是他知道對方比他更小心翼翼,卻也更加珍惜,走在路上的時候不牽手,避免在外面私下見面,一切都是因為人言可畏;是他任性地邀請對方來作為自己fan meeting的嘉賓,也是他任性地在fan meeting上堅持握住對方的手,彷彿不這樣昭告天下他們之間的感情,就會感到不安。

  「對於和你在一起,我沒有半分的猶豫,但是我不要你因為這樣受到傷害。」男人在fanmeeting結束之後這樣對他說,「你是個好強的人,被說炒作你也不會開心的。」

  明明是個溫柔不強悍的人,卻老是想將他保護在身後。

  一直以來都是家裡的支柱,有誰像男人一樣,知道他也需要溫暖和扶持呢?

 


  終於把所有的私人物品裝進行李袋裡,這個房間並未因為他取走的東西有什麼改變,他私心想著或許男人也是,對於他的離去不會有太大的感傷,仍然是那個開朗溫和的國民老公、身價上億的大牌演員。可是他知道這個男人的內心有多麼柔軟,怎麼可能會無動於衷。

  他站起身,捏著手裡的鑰匙遲遲無法將它遞給男人,上頭綁著一起買的小吊飾,是一對的,如今也已經毫無意義。衝動地叫了對方的名字,不是哥,也不是在外面用的藝名,然而他並不知道還能再說什麼?

  男人露出了微微訝異的表情,伸手拿過他手裡的鑰匙,臉上露出了他曾見過的、如此寂寞的微笑。

  「不要擔心,離別就是我多年的業障。」

  他想起殺青前的最後一場戲,永生不滅的鬼怪對要去轉生的地獄使者也是這樣說著,在即將要失去情人、妹妹和摯友之前,寂寞地笑。

  「我不會哭的。」




◎背景音樂和篇名都是來自A Fine Frenzy-Almost Lover的這首歌,我自己覺得歌詞和曲子都很適合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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